“直到你痊愈为止。”
褚叶倒抽口气。
那岂不是说两人天天晚上都要如此!?
褚叶震惊,眼睛都为之睁大:“每天!?”
时御泽颔首。
“这”褚叶喉结微滚,看向时御泽的眼神简直不可思议,“这是不是不太合适?”
时御泽看他。
褚叶强忍着脸红心跳同他解释道:“徒儿,徒儿若是能好,怕是对师尊身体不好吧?每日都要如此,师尊精元泄露怕是”
真的不会肾虚吗?
褚叶寻思自己这么想可能有些不厚道,但一码归一码。
这谁能遭得住啊!
时御泽哪能听不出他话中之意,轻笑出声,捏捏他发烫的耳朵:“怕我精尽人亡?”
褚叶尴尬的轻咳一声。
时御泽道:“无碍,我有分寸。”
不,这种事情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分寸吧。
况且。
况且
每天啊,每天!
褚叶觉得自己现在已经不能以一个正常人来定义自己,他这样跟那什么吸人精气的妖精有何区别?
“叶儿。”时御泽知晓此事他一时无法接受,只能对他慢慢引导,“若非得以,我也不愿旁人碰你。”
褚叶看他。
时御泽指尖搓揉他的耳尖,似是有话要说,但直到最后也未曾说出分毫,只道:“只要对你有益便好。”
浑身酸痛的厉害,褚叶懒洋洋的趴在榻上,他将被褥上拉掩住自己,心情一言难尽,且,大受震撼。
可时御泽的面容始终从容不迫。
褚叶自己倒当真像极一个良家子,单纯,可爱。
昨夜闹腾许久,褚叶累得不想动弹,门外传来小狼崽的声音时他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知道叶儿脸皮薄,而且昨夜他也清楚自己过分,没能忍住在叶儿身上到处留下痕迹。
“我去吧。”
时御泽主动提出解决。
褚叶用被褥蒙住脑袋没有说话,时御泽便当他默认。
谢雪遇那头好说,毕竟他们说什么,小狼崽便信什么,脑袋瓜单纯,也不会想着师尊会故意欺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