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江先生的女儿。”
宋韬恍然大悟。
只不过，他对江言蓁变成另一种审视观察。
霍司珩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的想法，他也没有刻意回避，便和江言蓁同时入座。
“宋总，先前我想看江先生的玉雕作品，也是帮江小姐安排的。既然今天你来谈这件玉雕，我就邀请江小姐过来了。”
他也不想继续兜圈子。
其实这是私事，并不算是公事。
江言蓁还没有吃晚饭。
桌上菜肴丰盛。
她的视线盯着菜多看了半秒，余光就瞥到霍司珩给她拿来一套碗筷。
“……”
被发现的好像有点尴尬。
“我也饿着呢。”霍司珩动筷子，陪着她吃东西化解尴尬，话题却不动声色地说：“宋总，不知道你原先对江先生的作品是怎样打算的？”
他看到江言蓁没有率先开口表明想法，也是她了解宋韬这种生意人。
有些话，还是应该由他说，他才能听到真实的回答。
江言蓁默默吃着，眼神也在关注。
短短的时间内，宋韬算是看懂了。
“霍总，先前我以为是您想要收藏江先生的作品，所以今天我是想要借花献佛，将玉雕作品送给您。”
这句话只是前提，都是铺垫后面这句话。
“不过，刚刚听霍总您的意思，应该是江小姐想要收藏父亲的遗作。”
宋韬嘴里说的都是漂亮话：“当年江先生的作品价值连城，只是后面江家破产，我也觉得很惋惜。所以我手里收藏的作品都是独一无二的藏品，是真的舍不得割爱。”
江言蓁保持着微笑的表情，心里却在冷笑。
这套说辞，显然是宋韬刚刚才想好的。
“谢谢宋总的夸奖，我父亲的作品确实很值得收藏。”
这时，霍司珩看到江言蓁微微紧绷的背脊，连手里的筷子都停了下来。
她还没有吃两口呢。
果然，与宋韬玩心眼聊天很影响吃饭。
霍司珩给她夹了一块排骨，顺势接过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