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秀敏瞥了他一眼，皱起了眉头问道：“是那种国际双语幼儿园吧？他现在才多大，就让他学这么多！一岁就开始上早教，两岁又学什么钢琴、英语、画画之类的，还那么小的一个孩子，话都说不清楚呢。”
“妈，娜娜小时候那是没有这个条件，现在有条件了，当然是希望他能接触更多的知识，喜欢哪个你喜欢哪个，他大一些就能自己选择了，但至少在启蒙阶段，我们得为他打开那扇窗户，这没什么错啊！”
“行，反正我现在也管不了，你们随便吧！”
母亲看似随意的一句话，让沈怀明颇为苦恼。隔代亲这话一点都不假，母亲对点点的宠溺甚至超出了他的预计，但好在他自己对于这些新鲜事物很感兴趣，加上平时夏梦瑜的引导以及老师的教育，他各方面的表现都还不错。
夏梦瑜只要了一杯鸡尾酒和一份小食，打算喝完就回家的，却在喝到一半的时候看到了保罗。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她不可思议的问他。
保罗朝她一笑，招手服务生，要了一杯加冰的威士忌。
“我就是知道你在这儿！”他说，“现在是下班时间，我们可以不聊工作了吧，你是你，我是我，没有上司和下属！”
“……”
她只微微皱眉的看着他，耸肩表示自己的无语。
“mary，我在中国待了三年，也见过很多女孩儿，但你这样可爱的很少，我真的很想把你介绍给我的朋友们，我想他们会很开心认识你的！”
“但是我并不想！”她说，“paul，我再重申一遍，我已经结婚了，孩子都快三岁了，我们只能是上下级关系，最多再加一个朋友，不可能有其他的。我不可能背叛我的婚姻的！”
保罗没有说话，只是认真且饱含深情的注视着她。
只那么一个瞬间，让她恍惚间看到了年轻时的阿尔·帕西诺，那是沈怀明最喜欢的国外影星之一，他常常和她说起。光是《教父》系列的电影，他几乎每年都要看一遍。
她晃了晃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