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搭理他。”
沈秋叹了口气,她知道李静和程文海纠缠了很多年,做为朋友,她不应该管得太深入,但程文海动于蕊,她真的很生气。
于蕊才十六啊,她能懂什么?还刚刚经历了惨无人道,是个人也不能再雪上加霜。
挂了电话,她心绪难平,还在想着于蕊,高绢便道:“秋啊,一巴掌拍不响,于蕊这个事,你借李静的手教训程文海,恐怕也没什么立场。”
沈秋很烦躁,她明白,可脑子里全是于蕊那天的呆滞,怎么也挥散不去。
她如此不爱惜自己,肯定和那天的事有关。
“能找人把程文海的话,透露给她爸妈吗?”
高绢说:“这个可以,明天我就能找人去传个话。”
……
看她意难平,高绢也只能劝:“世上人人都有坎,可这些坎只能自己摸着石头过,你在这替她生气,是没有意义的。”
沈秋无精打采,再沉下心想,这事恐怕还和于蕊父母有关,据她所知,于亮妈妈是很重男轻女的人。
以于母的性格,在知道于蕊发生了什么后,肯定会千方百计的想着,让她尽快嫁人。
那她让高绢去透露这个事,岂不是给于母机会,让她去程文海家闹,并彻底把于蕊和程文海绑一起吗?
“不行,程文海这个人真不行,跟着他的人,没有幸福可言,绢姐,能想个办法,让程文海离开安城吗?”
高绢就想不明白了,沈秋怎么就不听劝呢,李静也好,于蕊也罢,终究是外人,她这样强加干涉别人的人生,多少是很违和的。
“秋,人都有自己的路,通知她父母就好了,别的不要去想,好不好?”
沈秋蔫吧,她知道高绢什么意思,但情感上,就是觉得程文海太渣。
但陈度突然道:“我觉得可以,这事交给我。”
张宝林惊讶:“交给你什么?”
“把程文海弄出安城啊。”
张宝林吸气:“你怎么弄?”
陈度呵呵:“毛儿都没长齐,天天游手好闲,对社会来说也是个废物,让他去外地读书不就好了嘛。”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