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宁母的眼神有些闪烁不定,似乎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宁泽涛听后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摆着手宽慰道:“哈哈,夫人呐,咱们这府邸向来干净整洁,怎会有老鼠出没呢?”
“想必是你一时眼花看错咯。”
秦逸尘听了宁母的话,却感觉有点奇怪,但手上把玩玉足的动作却没停。
而另一边的宁雨昕见母亲如此回答,总算是稍稍放下心来,轻轻拍了拍胸口,长舒一口气。
而后大家又开始用餐,只是这一次,整个氛围都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妙之感。
宁母坐目光时不时地瞥向秦逸尘,眼中流露出些许焦急和暗示之意。
终于,她忍不住开口对秦逸尘说道:“晋王殿下,您左手是不是不太舒服呀?怎么一直都放在桌下呢?”
听到宁母这番话,宁泽涛和宁雨昕纷纷将好奇的目光投向了秦逸尘。
然而,对于宁母所提出的问题,答案显然是否定的——不舒服?
那自然是不存在的!
事实上,正是因为太过舒服了,所以秦逸尘的左手才迟迟没有从桌下移到桌面上来。
虽然心中如此暗自思忖着,但秦逸尘的表面却是平静如水,丝毫看不出任何异样来。
只见他微微一笑,礼貌而客气地回应道:“多谢伯母关怀,本王的手并无大碍,只是觉得将手放置于桌下会更为舒适一些罢了。”
说罢,他还特意轻轻动了动手臂,仿佛是在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不过,宁母可不吃他这套说辞。
她心中明白得很,这个晋王殿下分明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小心思。
于是,她暗自狠狠地白了秦逸尘一眼,心想这家伙真是油嘴滑舌,明明心里有鬼,嘴上却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另一边,秦沐晨得知秦逸尘与宁家往来甚密,气得七窍生烟,暴跳如雷:“这对狗男女,总有一天本皇子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他虽被贬为逍遥侯,可私下里依旧是一副皇子的做派,架子挺足。
一名谋士谄媚道:“殿下,莫要动怒,这对我们来说,岂不是天赐良机!”
“哦?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