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事职业这回事,大部分人做一个工作,就是一生。甚至几代人,都是一个行业。换来换去的,那是打零工的,不稳定收入也少。
两人转头就回了病房。
从第一个病房,第一张床开始。
就问一个问题,问职业。
这家受伤的也是孩子,父亲是报馆打杂的,母亲给人做保姆。说是一直做这个,十几年了。
第二张病床,受伤的是个男人,打零工的。
第三张病床,什么也没做,身体不好,靠家里亲戚救济过日子。
问了好几个,并没有曾经从事过烟花爆竹相关行业的人。
两人退出病房。
白嘉月喃喃道:“难道是我们多心了?”
“也未必。”沈淮看着手里的记录:“嫌疑人的话未必是真话,受害者的话,难道就一定是真话了吗?”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也不必跑一趟现场,只要打电话问问就行。
这些人干活儿的单位,有几家是有电话的,比如报馆,这人到底在报馆做了多久的活儿,一问就知。
有很多单位,过年都是轮休值班,不会放假关门锁门。
报馆的电话很快打通了。
沈淮开头便自报家门。
“你好,这边是巡捕房,要和你核实一件事情。”
对面一听有点懵,但立刻应着。
“您说。”
“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叫王玉堂的打杂工人。”
“有的,不过现在放假,没在上班。要等到初四才开工。”
“嗯。”沈淮道:“王玉堂在你们报社工作多久了?”
对面想了想:“大概……三年多吧?”
“能确定吗?”
“额……大差不差吧,具体几个月我也不确定,但三年肯定有了。”
“那再往前吗?”
对方不太明白:“再往前,是什么意思?”
“在这个王玉堂之前,是什么人在这个位置?”
“哦哦哦。”对方很轻快的道:“那时候没有请专门打杂的。我们报社开张不过才五年,开始规模小,活儿也少,都是咱们几个编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