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了许久的宋书砚如今幸得宋南姝的心软和施舍,总算是求来了甘霖,不至于让他干渴而死。
可这对他来说不够。
初尝滋味,他本应节制。
可他的燥欲只有宋南姝能安抚,越是更进一步,便越能多安抚一分。
许是更过分的事情都已经做了,宋书砚察觉宋南姝的抵抗似乎不如之前那么激烈,越发的放纵。
被推狠了就扯谎说伤口疼,弄得宋南姝推人都不敢用力,只能被压着欺负。
第二日一早,迎夏来伺候宋南姝起身。
本就生得极白的宋南姝,莹润肌肤上是一个累一个的红印子。
宋南姝昨夜原本打算要在迎夏她们进来前,穿好衣裳的,可从昨日下午连着昨夜实在是被折腾得狠了,就连迎夏撩开床帐都没察觉。
迎夏伺候宋南姝穿衣裳,又见宋南姝的守宫砂还在,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她伺候姑娘穿衣裳的手都在抖,脑子里是沈序洲不行,然后就用腌臜手段欺负他们家姑娘。
迎夏虽然未经人事,可听过宫中那些宫女太监对食之事。
有些太监不能人道,便在床榻上狠命地折腾女人,手段一次比一次残忍,多少默默忍受的宫女,最后命都葬送在了太监的床榻上。
这简直和他们姑娘现在的情况对上了……
之前,姑娘身上哪里会有什么痕迹,再后来那日姑娘匆匆从庄子上赶回来,听迎雪说第二日身上便有痕迹了。
今日,自家姑娘这简直是让人看着心惊胆战。
宋南姝回头瞧见迎夏正泪眼汪汪看着她,一怔,将罩在烟色绣山茶花单衣上的薄纱穿好,问:“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