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鸢芷呵了一声：“留了萧逸尘一条狗命。”
“开心点，流放怎么也比直接死了好啊，让他下半辈子痛不欲生不更解恨吗？”
“说得也是。”慕鸢芷点头，“生不如死确实比直接死了好。”
“裴司养死士这件事，陛下还是很忌惮的，但他这回又真的救了皇室的命，所以陛下对裴司是冷处理了。”顾容瑾接着道，“但是裴司这样我行我素，将来对裴笛可不是好事。”
“就像有一条毒蛇在暗中观察着自己，二皇子呢？他是巧合吗？”慕鸢芷问。
顾容瑾耸肩，“大概率是吧，不管了，这些都是天子要忧心的事，我们这次算是过关了，虽然风头被裴司抢了去。”
“京城没有陷入混乱就好。”慕鸢芷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裴商衍这些死士会不会是陛下故意放任的，目的就是为了引出裴司手里的牌？”
“除非裴商衍露出马脚了，不然陛下上哪儿知道裴商衍秘密搜罗了这些死士？”
“你有没有注意到，这些死士浮出水面，一开始是巫医引导我们的，他要是故意让裴笛发现他在偷窥，然后引你去查二皇子三皇子？”慕鸢芷做了个大胆的假设。
顾容瑾拧眉：“按你这么分袖，司马是暗中假意接近裴商衍他们，然后获取情报，陛下从头到尾都知道，然后做一只在后方的黄雀等螳螂去捕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