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多多小小的指了指唐霄那桌,“ 你看丝鸢回哪桌了?”
李沐然朝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严上席?”
“嗯,就是他。”
在联邦,各种大小的宴会,无论这举办的名头究竟是为了什么,反正到最后都会是他们这些名人权贵拓展人脉的交际会。
严寒先是出席他和唐乐行的婚礼,给足了唐家和金家的面子,现在又出席了糖宝的百日宴上出席,除去和金宴的那一层关系,他猜八成也有丝鸢的缘故。
李沐然瞧着丝鸢的背影,还真得如王多多所说,丝鸢和严寒二人亲密的站在了一起,严上席还对着丝鸢咬耳朵,看样子紧张的厉害。
看着这一幕,李沐然很是震惊,“真没想到!”
王多多点头,“是吧,当我知道丝鸢喜欢的人是严上席,我也吓了一大跳,听我爸说,这严上席还在夜宴闹了一次呢;现在我也才明白了,之前丝鸢的笑容为什么会那么勉强。”
说到这里,他扭头对着李沐然说,“ 我跟你说,我爸到现在还因为严上席吃味着呢,幸好严上席被丝鸢收了;不然我爸跟我父亲都要不安生了。”
李沐然诧异道,“ 不会吧,你父亲跟严上席难不成还有一段?”
王多多笑呵着摇头,“没有,我爸就是瞎想的;对了,你刚才还没说,你和宫玦到底怎么了?谁不同意你俩在一起?”
李沐然一脸尴尬,“你怎么还没忘记这事儿呢?”
“那当然,事关你的幸福,我怎么能忘,快说!”
李沐然拿他没辙,便在他耳旁小声的说了起来,“你婚礼那晚,宫玦送我回家,然后我俩就”
王多多吃惊的瞪大眼,“ 我是该说你俩胆子大,还是说你俩点背啊,车上还能被你被你爸妈瞧见。”
李沐然哭笑不得,“还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