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两天总是会赶在天黑之后在苏家门外晃悠一圈,想碰碰运气。
没想到,今天会这么巧,正好被他撞见。
而且看样子,苏家其他人都不在,只有苏教授一个人刚刚回来。
这是上天给他绝佳的机会。
去年,苏教授是直接从林场去西北的,这一年多来,他应该对家里发生的事毫不知情。
理所当然也不会知道上次石头的事。
他们师生二人也是从苏家出事后第一次见面,他料定多年的师生之情不会突然消失。
便满怀期待地走上了前,“苏老师,是我啊,我是栋国。
我估摸着时间,猜想您应该也快回来了,这才特地过来看您。
苏老师,这些年你在林场受了不少的委屈,做学生的一直寝食难安。
原本我是想着跟您一块去西北,好陪着您身边照料的,没想到出了意外错过了机会。
这些年我时时刻刻惦记着您,一直盼着我们重逢的这一天。”
苏景山见他这一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只觉令人作呕。
“我可不敢劳你惦记,家里的石头已经被你偷走了,我这还有别的什么东西值得你惦记的?”
听到这,萧栋国当即愣在了原地。
苏景山是怎么知道关于石头的事?
难不成这一年多他和家里人联系过?
萧栋国震惊之余,连忙开口狡辩,“苏教授,石头的事你们都误会了。
我原本是想着,曹院长因为石头的缘故所以才不停地找你们麻烦,只要把石头给他就好了。
我问他要钱也不过是想拿回来给师母的,没想到他非但没打算给我钱,甚至还想要我的命。
要不是有同志及时赶到将我送进了医院,这会我都已经没命了。
受了重伤之后,我一直在乡下养伤,连我机械厂的工作都丢了。
现在好了,老师您回来了,以后我们师生二人又能像从前那样,我想来想去还是想在您手下干,哪怕不给工资也可以。”
苏景山冷笑一声,一向儒雅的他破天荒地朝萧栋国呸了一口。
“我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