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七嘴八舌的竞拍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大。
宋婉清抬手,示意大家安静,“驴车我可以租,不过需要先付五两银子,作为押金。
谁若是毫无节制的装水,累坏了驴,这五两押金分文不退,若是驴安然无恙,五两银子我会悉数退回。
每一趟,驴需要休养两天,押金也是两天后确定驴无事才能退回。
租金一趟二百文,两辆驴车都可以租,能接受的来我这里登记,先到先得。”
钱虽然不算多,但赚点是点。
而且她担心若是不借驴车,会有人心怀怨气,在村子里的草上下毒,把两头驴活活毒死。
这可不是她杞人忧天。
人性本质而已。
她没有办法一直盯着村里人,更没有分辨村里那么多草,哪根有毒,哪根没毒。
驴是花一两银子买的,但她不确定这衢州的物价,便将押金设置的高一点。
还规定了休养的时间,已经在尽可能的保障驴的安全了。
听到要五两银子作为押金,许多人一下熄火了。
前段时间卖蘑菇,大家手里现在都有钱,五两银子不是拿不出。
但这对他们来说,可不是小钱。
这钱放在别人手里,他们的心不安呐!
这万一要是驴没事,非说有事,扣下押金,他们打又打不过,找谁说理去?
难民们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无人说话。
就在这时,最开始和宋婉清他们商议租车的年轻男子,举起了手,“我租!我租两辆!”
他从人群中走了出去,从怀中取出银子,递给宋婉清。
“这是五两押金,这是四百文租金,你数数。”
“你叫什么?”
“我姓鲍,名真,你叫我小真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