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方毅吞了吞口水,他举起手中的令牌,一字一顿道:“你若是动我,我敢保证,你必死无疑。”
“是吗?”
许万里面色一沉,眼中迸发出杀意。
下一秒,孙方毅捂着脖子,跪在了地上,满眼的不可置信。
宋婉清缓步走了过来,从他手中抢过令牌,蹲在他面前,“孙家已经自顾不暇了,怎么还会管一个流落到衢州与杂碎为伍,打家劫舍的弃子呢?”
像孙家这种商贾大户,姬妾成群,最不缺的就是儿子,若孙家真的器重孙方毅,怎么会任由他来此?
更何况,朝廷已经来派人严查粮草一事,孙家现在怕是忙着出逃呢。
孙方毅视线落在令牌上,眼神逐渐失去了神采,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把银针收回来,顺便搜一搜他们身上的财物”,宋婉清道。
院内,屋内,都是尸体。
血腥味扑鼻。
类似这样的事情经历的多了,对两人而言,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两人一共搜出来十五两银子。
孙家的令牌,宋婉清没收,而是用刀劈成了两半。
“走吧。”
许万里点头,两人并肩离去。
“宋妹子,你还得再教教我,为何你发出的银针精准度那么高,我十针只能中一半。”
“等下一次准度就高了,我第一次用的时候,因为太紧张,也空了好几针。”
“这样的事情,还是越少越好。”
“……”
唐迎家内。
丁家人急得在地上走来走去。
唐迎叹口气,“我说丁大哥,你快坐下来歇一歇吧。”
“我这心慌得厉害”,丁老伯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