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在山接过,“你们怎么知道,他们不卖我们粮食?”
“这……”两兄弟讪讪一笑,避而不答,“我们做酒楼的,买粮的价格都会比市价便宜两文钱,这一两银子,刚好够。”
他们说完,又快速朝着宋婉清鞠了一躬,“多谢姑娘,若不是你,我们两兄弟怕是现在都没反应过来呢,这场误会,实在是抱歉。”
“不必”,宋婉清对这两人可没有什么好印象。
她没有对两人动手,是因为顾虑陈啸天,下午就要出城了,她不想在这个时候惹事。
对两人解释那么多,自然是想反将福玉楼掌柜一军。
“姑娘心胸宽阔,我们兄弟二人佩服,那福玉楼掌柜黑了心肝,竟诱导我们对姑娘动手,也是我们糊涂,这才导致了这天大的误会,放心,我们二人必不会放过他,不把福玉楼搅得翻天覆地,我们就不姓丁!”
宋婉清见他们说的豪迈,忍不住道:“你们就不怕福玉楼掌柜报复你们?毕竟,他身后可是有唐县令做靠山呢。”
“哼!”
“大不了鱼死网破!”
“就算死,我们兄弟二人也会拉上他们当垫背的。”
宋婉清从中听出来点不同寻常的意思出来,却并未多问。
两兄弟拱手,“告辞。”
他们二人走到年轻男子几人身边,又是拉,又是拽,把他们都拖进了马车。
很快,就不见了人影。
宋婉清替萧在山检查了手臂上的伤口,道:“伤的不深,这里距离客栈不远了,先回去上药吧。”
“我没事”,萧在山摇头,“宋姑娘,你们先回去吧,我和朱宝先去正街把粮食买了,我怕再生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