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滚烫的。
她暗道不好,连忙取出预防风寒的草药给三丫灌了下去。
张伯凑过来,问道:“三丫这是咋的了,不能是受凉了吧?”
“八成是”,宋婉清叹了一口气,昨晚的雨夜逃荒,到底还是让孩子们受了寒。
她看向顾盼儿,道:“顾嫂子,你摸摸你家月牙的额头,可有发热?”
“好像是有点”,顾盼儿用手试了试,有用额头贴了贴,皱眉道,“我记得之前害了风寒的时候,我娘用白酒给我降温,不知道给孩子们用行不行?”
“你们有白酒?”宋婉清喜出望外道。
她正愁,没办法为三丫快速降温呢。
“有”,顾盼儿点头,许万里从背篓中找出一水囊,爽朗道:“宋姑娘,你家三丫热的严重,你们先用。”
“那就多谢了”,宋婉清接过,将白酒倒在手心,给三丫搓着手心脚心和额头。
没过多久,三丫脸上的红晕便渐渐的褪去,体温也降了不少。
宋婉清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发烧,风寒就可以慢慢治疗。
顾盼儿见有效果,连忙如法炮制,给女儿月牙降体温。
一个早上,便匆匆而过。
待三丫和月牙的状态好转后,一行人就继续往山顶上走。
“我估摸着咱们走到天黑,就能走出这座大山,只是不知道,咱们出了山,大部队还剩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