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自己则跟在隆庆帝和一众大臣身边,解答他们的一些疑问,当然主要是和江少英,林君吾,还有皇帝说话,其他人想插插不进嘴。
大家都没再坐马车,从侍卫手中牵过几匹马,慢慢地在这大道上走。
林君吾奇特于蓟镇官道的平整宽阔,硬邦邦地不知道是什么材料铺成。
“敢问侯爷,这路是怎么铺出来的,和以往的官道大有不同啊”
“哦,这是蓟镇一种新型的建筑材料,叫水泥,西方传过来的,我又让人加以改进,可以用来铺路,当作建筑材料,方便坚固,但以现在的技术水平,成本有些高,所以除了用做军事堡垒的修建外,基本不用于民生,水泥道路也就几条重要的官道,还没有推广开来”
江澈笑着说,这几年说实话他的大部分精力还是在组建新军上,大量财力也投入其中,对其他方面关注的就比较少。
江澈看了看林君吾,又说道,“林世伯,您也不必叫我侯爷,以咱们两家的关系不必见外”
林君吾闻言一愣,没想到江澈会这么说,随即反应过来,也笑道,“好,那倒是我拘束了,世侄!”
他嘴上说着心里也同时感慨
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或许从来都不在乎曾经那场闹剧呢
自己疑神疑鬼的算什么
本来还想把女儿也带来,她几年来一直闷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真怕被憋坏了。
林君吾和妻子都知道这是因为什么,无非就是江澈一个招呼不打再次离开,几年没有消息。
可多次却没什么办法,原本想着螚趁此次考察的机会把她带出来透透气,舒缓心里的郁结,可那丫头死倔,说什么也不来,不知道顾虑什么,现在看来人家江澈对你一点儿仇恨都没有。
唉!
林君吾暗自长叹一口气,然后整理好心情继续观察一路的风土民情,毕竟是来考察的,方方面面都要研究。
江澈这边转而和自己爷爷交谈
“爷爷,几年来家里怎么样,没出幺蛾子吧,那家伙跑回去后还安分吗”
江少英扭过头说,“挺好的,都挺安分,毕竟谁知道你在干大事,没人不长眼这时候出来捣乱。”
“江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