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诊大楼,不远处一辆出租车刚好在下乘客。文新松开戴冬来的手,迅速跑过去……
戴冬来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见文新跑了过去,已经拦下出租车。
嘴边想说让她别着急的话,干脆咽回肚里。
文新和司机师傅说了一句话,又迅速跑了回来,她扶着戴冬来,对他说:“不着急,慢慢走。”
她让戴冬来别着急,自己却跑的气喘吁吁。
戴冬来看着她,心口发烫。
喉结滚了滚,他听话的迈开长腿,落脚慢慢的。
十几步的路程,戴冬来被文新牵着手腕走过去,文新还帮他拉车门。这境况让戴冬来有点想笑,毕竟,他还有一只手好着呢!
但是文新不这么想,拉车门要用力气的,一用力全身的筋骨都牵动,伤口一定会疼的。
戴冬来坐进车里,文新正想绕去另一边开车门,就见戴冬来紧接着往里挪了个位置,文新也就跟着坐进车里。
对司机师傅报了地址,出租车出发了。
车里陷入一阵安静。
戴冬来这时也有点装不下去了,麻药劲儿过了,缝合的伤口感觉越来越疼,这会儿疼的他直冒冷汗。
他仰头靠着车座后背,浓黑的眉紧蹙着。文新转头看他时,他的唇也紧抿着,手垂在身侧握成了拳。
戴冬来突然感觉手腕一凉,睁眼便看到文新的小手轻放在上面。
犹豫了三秒,文新握住了他的手腕。
戴冬来微眯着眼睛,不动声色的笑了,短暂的几秒钟,他没有感觉到伤口的疼。
这以后,回家的一路上戴冬来感觉好像都不那么疼了。
只是,文新盯着戴冬来苍白的面容,眼眶红了又红,心里的滋味又苦又酸。
还有,她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戴冬来受了伤,他又是一个人住。
赵显哥还要等到过了年才回来。
文新自责又懊恼。
如果他不是陪着自己来医院,也不会受伤。
想着想着,文新又掉了泪。
戴冬来一直微眯着眼睛,偶尔看一眼文新,知道她的情绪很低落,一时又很难劝解她,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