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乔振东呼出一口白气：“江都经济开发区有个新开的电子产品加工厂，据说是新加坡一个非常有名气的财团的下属企业，因为顺风速运在南边跟他们打过交道，合作还算愉快，他们近期就想委托顺风速运包揽全部快递业务。”
“那不是挺好，外资不差钱。”林放说道。
乔振东冷笑道：“你懂个屁！以前这家企业的合作对象是顺风，你知道顺风为什么突然中止合作？”
林放摇摇头。
“因为他们家的快递业务要过魔都，可魔都那边最近正在闹甲肝，听说已经传染了几十万人，死了好几千，我们的快递员都不愿意接那边的快递，命比钱要紧啊，兄弟！”
乔振东拍了拍林放的肩膀，转身回了包厢，留下林放一个人看着满天雪花在昏黄路灯下肆意飞舞，眼睛炯炯有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手机“滴”的来条信息。
“小放，南都下雪了，好漂亮啊。”
林放没有回，直接把手机放进兜里。
吃完饭还有下半场活动，所有人都去二楼歌舞厅。
这个歌舞厅的房间很大，一排大沙发围在墙角，黑乎乎一片，闪烁的飞碟灯晃动着五颜六色的霓虹，将房间中央的舞池照得炫彩斑斓，有人正站在舞池中央，拿着话筒唱《相约一九九八》，声音还蛮好听的，居然是南宫婉。
打开心灵，剥去春的羞涩；
舞步飞旋，踏破冬的沉默；
融融的暖意，带着深情的问候；
……
南宫婉一边唱，一边晃动身体，脚步正好踩在每个音点上。
林放摸到沙发坐下来，旁边挨着董刚，他正盯着南宫婉的背影入迷，林放笑嘻嘻说道：“刚哥，你这样盯着其他女人看，小心让嫂子知道了，回家让你跪搓衣板。”
“去去去，小屁孩懂个锤子。”
董刚被拆穿后有些不好意思，没多会歌舞厅的门被打开，几十个穿着露肩旗袍的女孩鱼贯而入。
“啧，乔经理今晚下了血本啊。”
林放有些吃惊，这些明显是陪着唱歌的女孩，看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