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放“哈哈”笑了一声，公开场合讲话就是这样。
开口之前千难万难，开口之后逐渐适应。
而这，就是锻炼！
从第三间教室出来后，大概是看到李树生宣讲时下面学生的反应，第二小队其他人也都找理由离开了。
有个学生临走前，还诚恳地和林放道歉：“我可能更适合去跑宿舍宣传，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想去其他队试试看。”
林放打了个哈哈，敷衍地说道：“看缘分吧。”
李树生有些难过和不理解。
林放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件事总结的时候再谈，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跑剩下的教室，你怕不怕？”
“有什么怕的，我现在无所畏惧。”
李树生自信的可怕。
于是在剩下教室的宣传中，林放全都让李树生主讲，他只在旁边帮着发传单，出去后，又指出李树生的不足和漏洞。
李树生的变化也很明显，从第一次上台的结结巴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洪亮，语气越来越自信。
晚上九点半，终于推广完1栋教学楼一半的教室，林放还是老规矩，请李树生到食堂吃夜宵和做总结。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不挽留他们？”
林放掏出手机放在桌上：“从你们的视角来看，我有团委支持的创业项目、有手机，还能招聘学生兼职，看起来挺有本事的，就应该去挽留并帮助那些半路放弃的同学。”
“但是站在我自己的角度，这些都是我花大量时间和精力协调得来的，是我应得的报酬，而并非别人可以道德绑架我的理由。”
“与其帮助那些半路放弃的，不如扶持那些愿意坚持的，这样我也能腾出时间，做更多的想做和应做的事，能明白了吗？”
林放尽量说得坦率直白。
李树生默默地点头，喝了两口粥后又说道：“二队现在只剩下我了。”
林放无所谓地说道：“兼职的学生很快就能招满，现在你就是队长，你给自己的队伍取个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