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相信。
对方还能来硬的不成。
“石韬,字广元!”
面对司马徽的态度,劲装男子面上带着核善的笑容,从怀着取出一本册子,将其翻看后看向一名青年,缓缓道:“豫州颍川人氏,家中……徐福,字元直,噢,不对,现在应该叫徐庶,豫州颍川人氏,家中尚有……孟建,字公威,豫州汝南人氏,家中…………庞统……”
听着来人的点名。
在场的石韬、徐庶、孟建等人纷纷色变,眼中带着怒意的同时,心中亦充满着寒意。
他们如何也没想到。
这太平府的人如此不讲武德,对方拿夫子没啥办法,直接拿他们来做突破口。
“夫子……”
被念到名字的青年,想说不用理会壮汉的威胁,然而话到嘴边,却无人继续说下去。
因为还不提其他。
只要他们敢说下去,不论太平府会不会动他们的家人,那么不孝二字,也将会伴随他们一生。
是以。
他们无人敢多开口。
“壮士可是在威胁老夫?”
面对这样赤裸裸的威胁,不待那名壮汉继续点名下去,司马徽便再也坐不住。
“先生误会了!”
那名壮汉闻言适时收声,将册子揣回怀里以后,朝司马徽作揖道:“来前之际,军师便嘱咐过吾等,莫要轻慢诸位大家,而在下适才所言,也非是威胁,而是吾府的诚意!”
“倘若先生愿意动身!”
“吾府有万全的把握,将在册之人尽数稳妥送往吾府辖地,也能让水镜庄诸子,更好的于长辈膝下尽孝,敢问先生何时启程?”
“……”
司马徽目光如炬的盯着出言之人,然对方仍旧一脸谦卑作揖不动,似乎对他的目光毫不在意,那副模样也引得他一阵心寒,缓声道:“太平府的手段,老夫算是领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