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脚那个男人就急匆匆赶来。
甚至都没站住脚喘匀气,就焦急的看向步十安。
“芷宁,那只…只…知行和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步十安好整以暇看着惊慌失措,给自己口误找借口的男人。
勾唇把问题抛了回去。
“我们又没有出去,怎么可能遇到什么危险。”
“倒是你,一副急匆匆赶来的样子,是发现了什么吗?”
那男人被这话一噎,眼神不自然的移开。
“也,也没什么,就是做了个梦,梦到你和知行遇到危险。”
他有些磕巴的给自己找借口。
但越说越自信,最后生生把自己说服了,开始理直气壮起来。
“对,就是做梦梦到了你和知行有危险。”
“咱们修士不都讲什么第六感吗,我怕这梦是预告,有点害怕这才惊慌失措的赶了过来。”
步十安打量着眼前理直气壮,端的一副煞有其事模样的男人。
声音里带了几分阴阳怪气。
“呦,那你这是真担心我和儿子啊。”
“瞧瞧,都让我这往日端的一副君子模样的夫君,衣衫不整还挂着大量汗珠就跑了过来。”
“知道的,是你小憩做了噩梦,一睁眼就着急忙慌来确定妻儿安危。”
“那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外面和人大汗淋漓的厮混。”
“因为察觉了什么撅你根基的异常,不得已半路中断,连整理都顾不上就回来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步十安的阴阳怪气,那男人低头一看。
只见身上的长袍歪歪扭扭挂在身上。
不止是半边肩头露了出来,更是从领口一路开到小腹。
再往下半寸,那就直接前门大开了。
这副模样,本就任谁看了都不清白。
可偏偏,他胸口处还沾染了几道嫣红。
他慌乱的拢住衣衫,再次磕磕巴巴起来。
“芷……芷宁,我……我这是,是……是蚊子血!”
“对,就是蚊子血。”
“你知道我不喜欢束缚的,所以休息时脱了多余的衣衫。”
“我着急赶来没来得及整理,就一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