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方能当上首领,就是她的本事。”
“你一个雄性,竟然好意思在外来人员面前吹嘘部落里的大事小事你做主。”
“把雌主的职位挂在自己头上,你丢不丢人啊。”
这个雄性愤怒的骂骂咧咧,甚至还挑事一般望向了一旁看戏的步十安。
“这位尊贵的雌性首领,您的兽夫在外面到处吹嘘自己是首领。”
“他还用些见不得人的威逼利诱手段,让部落里的兽人们吹捧附和他。”
“这样别有用心的雄性,就算等级再高,也断不是一个合格的兽夫人选。”
“您就该把他赶出部落,让他在野外被野兽围殴或失控而死。”
面对这个雄性的咒骂和挑拨,别说辩解了,白逸动都懒得动一下。
继续在步十安身后当站桩背景板。
笑死,他做的一切,说的所有模棱两可的话,都是雌主吩咐的。
与其生气的和他雌主告状,还不如直接上来动手。
虽然两者都不能让他正眼对待,但是后者好歹还能让他动一下。
前者他但凡眨个眼,都是他不行。
这个倒霉的雄性今天就算是喊破喉咙,吼出血水,也只能收获一个喝水都疼的嗓子。
仅此而已。
事实也确实如此。
那边为自己辩解和挑拨关系吼到喉咙生疼,都没收获一句话语的雄性双眼都通红了。
就在他忍不住想动手为自己证明时。
步十安一直不走心的眼神,淡淡瞥向他们视线范围外的几个方位。
每一个方位,都站着由部落高层带领的一众兽人们。
她挖坑把这些人全骗进来,就是怕他们在野外复杂的环境找到机会逃脱。
从他们全员被夏晶晶带着走入部落的那一刻,他们就别打算有一个能活着出去。
她之所以愿意带着白逸露面,和他们进行言语官司。
就是为了转移这些人的注意力,让他们无暇顾及周围环境。
并给部落里的兽人们时间,好集合起来围堵。
现在,人差不多到齐了,该说点什么稳住他们并拉扯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