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来母亲跟他顶嘴之后,便怒骂母亲,把她赶了出去。
“外婆,外公他什么时候走的?”阮娇娇上前,上了香,扶着老夫人坐在椅子上。
老夫人握着阮娇娇的手,看着这个跟自己女儿几乎一模一样的双眸,更加悲伤。
“去年走的,最近生意不好,他操劳很多,身体垮了,走了。”
“娇娇,这些年,你们都受苦了吧。”
阮娇娇不想把那些痛苦告诉外婆,扯出一抹微笑,道:“外婆,我们过得挺好的。”
“吃穿不愁,我也上了大学了。”
老夫人红着眼眶,问:“怎么这么多年,都不回来一次啊?你外公的气早就消了,临走前还在念着你母亲。”
阮娇娇不知道说些什么,母亲何尝不想回来,只是被催债,又觉得外公生气,就不敢回来吧。
“外婆,母亲也挺想你们的。”阮娇娇只能这么说。
老夫人拿着手帕擦擦眼泪,叹了口气,“这么些年,有时候回想起赶你们离开的画面,都后悔不已。”
“有时你外公也会让人打探你们的消息,却愣是没有一点消息。”
“你们这些年,都在哪里生活啊?”
阮娇娇回:“高中前都在丹燕市,上大学的时候,去了玉门市。”
“这么近……也就几个小时的车程,没有一点消息……哎,天意啊。”老夫人长长叹气,语气中尽是哀愁。
阮娇娇又落下了眼泪,抬起手想要擦拭的时候,面前出现了一条丝绸方巾。
她抬头一看,傅芷年站在旁边,也看着她,眼神温柔、安慰。
阮娇娇接过方巾,擦了擦眼泪,没说什么。
老夫人这时才把目光落在傅芷年身上,刚才太过于伤心,没有太注意。
眼看这个男子气质不凡,虽然眼底露着些许疲惫,却也不减帅气。
“这位是?”老夫人虽然这么问,但傅芷年看着阮娇娇的眼神,她也能猜个大概。
阮娇娇抿抿唇,沉默了一会,却没有回应。
傅芷年见状,眼底划过一抹失落,却还是朝着老夫人微笑道:“外婆好,我叫傅芷年。”
傅芷年没有说自己跟阮娇娇的关系,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