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站在最前头,此时面色微红,既激动又紧张,见贾玌望来,喉咙微微滚动,终于开口道——
&34;玌、国公爷&34;
他望着眼前这位曾经被自己满不在乎甚至轻视的堂弟,如今身着蟒袍玉带,气度不凡,心中百味杂陈。
贾玌眉毛一挑,随即唇角勾了勾,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打断他:
&34;嗯?怎么,琏二哥这会儿倒是客气起来了?&34;
这声&34;琏二哥&34;一出口,贾琏浑身一震,竟觉得自己眼眶有些发热——国公啊!
这可是新晋的辽国公!
贾玌却依旧如从前那般唤他&34;琏二哥&34;,这让他既羞愧又感动。
旋即心中一暖,可随即又是五味杂陈——贾玌如今功成名就,而他呢?
仍是荣国府的袭爵二爷,却毫无建树,甚至连府里几个小的都已显露出不凡才学来。
心中正自黯然,却忽觉肩膀一沉。
他抬头望去,便见贾玌正看着他,脸上仍旧是那副淡笑,可眸光却沉静如渊。
贾玌手搭在他肩膀上,轻轻一压,低头附耳道:
&34;琏二哥的心思,我已明白了。&34;
贾琏一怔,尚未反应过来,贾玌却已收回手,语气依旧平和,却已多了一份沉稳持重的意味:
&34;我既归朝,日后你在仕途上,自然少不了安排。&34;
贾琏猛地抬头,对上贾玌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他忽然意识到,这位堂弟远比他想象中更了解自己。
而且——这几乎已是明白的保证!
他心中狂喜,可随即又想到了什么,神情微微凝滞。
&34;只是有一事,还望琏二哥谨记——&34;
贾玌眼神骤然锐利几分,声音依旧轻缓,却分明带着告诫之意:
&34;仕途之道,首重自律。若再沉溺声色、不分轻重,纵有再好的机遇,也不过昙花一现。&34;
贾琏额角渗出一滴冷汗——这话几乎是直指他过去的荒唐!
他一时间既羞愧又后怕,可随即又浮现几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