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哈哈哈——!&34;
庆帝抚掌大笑,眼中既无内敛、也无威严——
只有最纯粹的神采飞扬!
看着眼前少年国公,一字一顿——
&34;朕一直信你而你——&34;
&34;能行。&34;
礼炮余音未散,庆帝的笑声渐渐停歇,但他望向贾玌的眼神却始终炽烈如焰。
皇帝忽然抬手,示意传令官暂退,自己则向前一步,站在军阵最前方的高台之上,沉声道——
&34;贾玌听旨。&34;
贾玌心神一凝,当即抱拳躬身:&34;臣在。&34;
庆帝唇角微扬,眸光炯炯:&34;尔如今已是世袭国公,却尚未及冠,尚无表字。&34;
此言一出,文武百官皆是一怔。
——表字?
——是啊!贾玌未及弱冠,尚无表字,可如今已是堂堂国公,若再以名相称,确实不妥!
礼部尚书周凯穆见状,连忙上前奏道:
&34;陛下,此确为要紧之事!按我朝礼制,国公位需有表字相称,若非亲长所赐,可由朝廷拟定。&34;
贾玌抬眸,心中亦是微微一动——他确实尚未取字。
按照士族惯例,男子二十及冠时,家中长辈或师长会赐予表字,象征成年、立世为人。
但如今,他十七岁便已封国公——根本等不到及冠那日。
而且——
正思量间,皇帝已朗声开口:&34;既如此,朕今日便代卿之长辈,赐你一字。&34;
——嗡!
全场再次骚动!
赐字?由天子赐表字?
贾玌心头一震,抬眸看向帝君,二人目光交汇,竟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庆帝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已袖袍一挥,沉声喝道:
&34;取刀笔来!&34;
夏守忠忙捧着事先备好的金丝楠木托盘,匆匆奉上御笔朱砂与一册金龙纹封的礼制簿册。
庆帝执笔蘸墨,笔走龙蛇,铁画银钩般写下一字——
&34;戈&34;!
——朱砂赤红如血,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