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在给陆闻洲做完例行检查后就关了病房里的灯,只留了一盏幽黄的灯。
关门回到护士站,困的打哈欠,左右看了看也没有什么人,趴在桌子上打起盹来。
电梯缓缓打开,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手术帽和口罩的走了出来,径自走向陆闻洲的病房。
经过护士站的时候,护士睡的很熟,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
快步走到门口进入病房口,立刻将门反锁了。
看到病床上的陆闻洲时眼底闪过一抹厌恶,走到床边拿起旁边的枕头就要往他的脸上捂。
——啪!
原本关着的灯忽然打开,整个病房亮了起来,吓得一个激灵,手上的枕头掉在地上。
下意识的想要跑,从浴室出来的保镖立即拦在前面。
梁含月和靳言臣一起走出来,看到站在病房里的人,圆润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失望。
靳言臣给了老何一个眼神。
老何立即上前一把扯掉对方的帽子,如瀑布般的青丝瞬间滑落,再摘下口罩露出的是云初那张清冷又精致的脸蛋。
哪怕被人当场抓住,也丝毫不慌乱,一双清冷的眸子看向梁含月。
梁含月红唇轻启,“你就这么想我死?”
“是。”云初没有丝毫迟疑的点头,“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生下你。你来到这个世界根本就是个错误,我想要修正这个错误答案。”
梁含月紧紧盯着她,迟迟没有说话。
云初脸上涌上一丝不耐烦,“你想怎么样?或则说,你能把我怎么样?”
毕竟自己没有得逞,而他们也没有任何证据。
“你想包庇的人到底是谁?”梁含月忽而开口。
云初眼底闪过一丝慌张,很快恢复镇定:“什么包庇谁?”
“指使尤时雨,把她从精神病院弄出来几次三番想要我死的人,不是你。”梁含月镇定自若,一字一句道:“到底是谁?”
“一切都是我做的,跟其他人没有关系。”云初一口咬定所有事都是她做的。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出来?”靳言臣薄唇翕动,神色冷冽。
云初对上靳言臣的鹰眸,不由冷笑,“靳总为了引我出手,美男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