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到他炽热的眼神,嘴角不由的勾起一丝笑意,身体自然而然的凑了过去,几乎是贴着范德彪的身体进了屋内。
房门关上没多久,屋里的灯光也随之熄灭了,一场钢铁和血肉的战斗在黑暗的掩护之下随之开始。
一个多小时后,白莲花扶着墙慢慢挪回到了自己的家中,疲惫不堪的她无力的躺在床上,心想这五毛钱可真不好赚啊。
没错,范德彪一顿操作后,就是给了秦淮茹五毛钱,标准的半掩门价格。当然也不是没有其它的好处,最起码三十块钱可以宽卸到年底。
想到这里,秦淮茹都不知道自己辛苦忍耐了一个多小时值不值得?
……
傻柱从保卫科放出来后的第三天,正是闫解成结婚的日子。自从上回那顿饭之后,闫埠贵就有事没事地往范德彪跟前凑,脸上堆满了笑,那股子热乎劲儿,就差没写在脸上了。他心里头打的主意,就是想求范德彪今天帮忙掌勺。
可当范德彪是知道闫埠贵准备的了哪些食材,自然不会同意。
闫埠贵就准备了不到三斤的肉,还几条小得可怜的杂鱼,三只刚成年的小鸡,再加上些不是菜根就是焉黄的蔬菜。用这些东西做席面,这不是明摆着是个坑嘛!
范德彪直接就拒绝了他,闫埠贵这下没辙了,只能临时去找傻柱。
傻柱一听范德彪不接这活儿,心里头那叫一个乐,觉得这是个打压范德彪的好机会啊!
他风风火火地跑回自己屋里,把珍藏许久的调料一股脑地抱了出来,袖子往上一撸,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在灶台上忙得热火朝天。
正午时分,几桌还算说得过去的菜就端上了桌。
“嗯,这几个菜味道真不错,这小鱼面疙瘩汤,鲜得嘞!” 有人尝了一口,忍不住赞叹道。
“傻柱厨艺是不错,就是这菜量少了点。” 另一个人小声嘀咕着。
“呵呵,三大爷家能拿出这些菜,你就知足吧。怎么,还想把份子钱吃回来啊?对了,你出了多少份子钱?”
“上次我家办事,三大爷才出一毛,这次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