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钱和粮票?”马县长的脸色一沉,“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彪垂下脑袋,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在他们被黄石诏威胁,留在了农场外,没办法回去时,黄石诏一个人回到了村子里,偷走了钱和粮票。
甚至连枪和子弹也只留下一小部分。
“他现在开了舞厅,过得风生水起,可我们呢?只能靠着双手挣钱,还有一些人,现在还在村子里,如今恐怕连吃东西的问题,都很难解决。”
白市长看向黄石诏,质问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黄石诏怎么也想不明白,大彪等人根本就不认识路,是怎么来海城的。
他的余光落在了张海山的身上,很快就明白了什么,这件事肯定和张海山脱不了关系。
“不是,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黄石诏一口咬定。
不仅如此,他还反咬大彪等人一口,“他们这么恨我,估计是认错人了,上次我的舞厅莫名其妙地被人砸了,我看和他们应该脱不了关系。”
张海山忍不住笑出声来,都到现在,还能这么嘴硬,这是当马县长不存在?
“黄石诏,你说你不认识他们,那我之前在农场看到的人是谁?”马县长阴沉着脸问道。
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黄石诏这种,强占别人功劳的人。
“难不成是你的孪生兄弟?”马县长继续质问道。
一时间,黄石诏的脸色好不到哪里去。
“他没有,他爸妈死得早,说白了,他就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大彪恶狠狠地盯着黄石诏。
“村里人就没有对你不好的,哪怕我们真的做错了一些事,也轮不到你这么对我们。”
“就是,黄石诏,你真是让我太心寒了。”
黄石诏冷笑一声,事已至此,他也无所谓了,“我是拿了你们的钱没错,你就当作是我借你的,来,我现在就给你们。”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钱,大概数了一下,往空中一撒。
他又看向张海山,“以费尽心思,安排了这么一出,不就是想看我出丑吗?很可惜,我根本就不在意这些。”
“至于占用了你的身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