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中港什么事都没有,就毛翰的一地烂事。
她抱着抱枕垫着下巴,也不记得看了多久,后知后觉地回味过来扭头去看那位先生时,人已经不再。
“欸?”
一个人在下国际象棋的鲁会长慢慢抬头,客气又温和,“二公子回房了,你带沈小姐上楼。”
她没想找谢公子。
不,其实她想找,就想问问让她上游艇做什么,什么时候能靠岸回去。
没急着走,她问鲁会长,“多久靠岸?”
鲁会长有问必答,“二公子出海钓鱼,没钓着。”
“……”
没钓着就一直不靠岸?
聊不下去,一看就是不能左右谢公子的工具人。
随秘书指引沈箬上到游艇6层,就这一层,见到罗正,见到大块头,一人在抽烟一人在玩儿手机。
秘书适可而止,“前面就是二公子卧室。”
沈箬道谢,余光看了眼冷眉冷眼的罗正,嘟哝声小气停在门口敲门,有几秒屋内温吞一声进。
“谢先生。”她靠在墙边,门也没有关,低着头,处处谨慎小心又避嫌的样子。
“请问您有什么事。”
谢兰卿站窗边,伸手按下液压窗按钮,防弹的窗户弹开,汹涌的海风冲进屋内。
缭乱的衣襟被吹的鼓鼓作响。
几米距离,他斜身挨靠,眼帘半垂,掌心拢火焚烟,随着抵出的烟雾他问,“手表呢。”
“……在家。”
谢兰卿人淡,情绪隐在眼底,暗色幽幽,“以为京伯棠能护你周全,让你在中港肆无忌惮么。”
什么意思?
她就菟丝花呗,都靠旁人?
以前靠他,现在靠京伯棠是么?
“我为什么要靠他?”她眼中的不服韧劲一下被勾出来,仰着头冲着那位尊贵的先生小脾气地回一句。
“我为什么都要靠男人,我现在有钱。”
她有钱。
还有自己的事业,可以靠自己。
她能把自己照顾很好。
“你,你瞧不起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