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军中,都是部落里的勇士,绝无出现内奸的可能。
而咱们此番出逃,乃是您临时决定,大汉朝廷和官府那边,更不可能掌握咱们的行军路线。”
听到手下的分析,颠禾顿时脸色一沉,凝声道:“你的意思是说,投毒之人,是那些富户大族安排的?”
“很有可能!”
那年老将官凝声道:“毕竟,咱们此番起兵,是他们所指使的,就算他们无法得知咱们的具体行动,也能知晓一个大概。
那些富户大族,显然也猜到了您不愿与他们正面为难的心思,故而提前派人,在此处进行了布置。
而且这玉瓶看起来绝非一般,也只有诸多富户大族才用的起。
再有就是,根据探马搜查,那些投毒之人是沿着一条小道逃走的,而那条小道,恰好通往那条大路。
如此种种,定然就是那些富户大族是所为!”
“理由呢?他们为何要这么做?咱们如果全死了,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
颠禾皱眉问道,这么多年以来,他们与那些富户大族,已经合作过不止一次了。
之前,正是因为靠着他们的不断反叛,方才使得大片良田,成为了无主之地,诸多大汉百姓,为了能过活命,也不得不自降为奴,投到那些富户大族家中求得一个庇护。
他们与富户大族之间,可以说是相辅相成的。
一旦他们完蛋了,那些富户大族,也就失去了继续摄取利益的手段。
因此,在颠禾看来,那些富户大族,显然是没有理由对他们出手的。
“他们那么做的理由,小人也不知道,但小人知道的是,在那些家伙的眼里,从未把咱们当做人来看待,甚至连牲畜都不如。
因此,无论他们对咱们做出何种事情,小人都不会觉得奇怪!”
听到这样一番话,颠禾也不禁为之动容。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对方说的那些,却也都是事实。
自他们的祖先内附大汉以来,那些汉人的富户大族,便对他们这些羌人抱有很大的成见,极尽鄙夷不说,更是将他们视作一群敛财的工具。
因此,正如那年长将官说的那样,无论那帮富户大族,对他们做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