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怎么了,我哪里做的不到位?
陈清华说,钟馗,水房的阿公黄老润已经和内八堂谈过了,内八堂也答应讲和,你为什么还要质疑,还要水房和你再谈一次?
是不是内八堂做什么事情,做什么决策,都要跟你报备一下?
我当时鼻孔已经闻到了火药味,但是依旧耐着性子和他讲,不是我质疑内八堂,你们讲和也至少和我说一下吧。
我的人都不知道,我刚从澳门回来,要是再打起来怎么办?我说我不知道?内八堂没和我讲?是不是让外人看笑话?
他倒是好,直接在电话里和我讲,谁让你去澳门了?
社团让你打进尖沙咀,你跑去澳门干什么,谁让你去的,你自己本身有没有和内八堂报备?
还和毒玫瑰一起去,她是敬义的,她做她事,你做你事,你都分不明白的么?
还有,你凭什么要求水房那边的话事人单独再给你摆一围酒,再讲一次和?
你什么身份?你双花红棍,连字头话事人都不是,你凭什么要求水房二次单独找你谈判?
我当时在电话里见他和我呛声,一股热血冲到了脑门,你吗的社团让我做事,我拼死拼活去干,你还在这质疑我?
“好,我在电话里跟你讲不清楚,你现在人在哪里,我现在找你面谈,你在哪里!”我在电话里的分贝已经提高了很多!
陈清华二话不说就挂断了电话。
“你他吗在哪里,我干你老母!”我打了几通电话,那边挂了,我气到一拳将手摇式电话打了碎裂,拳头上全都是血。
“钟馗,你干嘛呢你!”毒玫瑰见我失态,连忙一把拉住了我的手,吩咐门生拿纱布来,亲自帮我包裹。
“你别闹啦!”毒玫瑰说道。
“和内八堂斗,你没好果子吃。”毒玫瑰白了我一眼。
“是啊大哥,别去找他呛声了,算啦!”阿义也劝我,他陈阿细是总坛香主,社团所有白纸扇都归他管,还有内八堂皇榜加身,你别生气,权当他放屁就好了。
毒玫瑰看了我一眼,说道:‘好啦,你别闹了,我去约水房,再谈一次,放心,我是敬义的话事人,我有这个资格,你和我一起去就好。’
“你话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