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至今还记得四五岁时,赵大花拿柳条,木棍,铁锨打她的事。
那时候她跟谭幸运身上经常都是伤,如果哭出来,赵大花就会在她们身上泼盐水。
她到现在都没跟任何人说过,因为太过害怕挨打,她自杀过。
只是跳到河里没死。
她也不明白那么深的水塘,怎么就淹不死小小的她。
明明那时候,村里很多撑不下去的妇女都是在那条河死的。
怎么到她,死就那么困难了。
后来她阿妈像变了个人,拿着菜刀追着赵大花和谭有贵满村子砍。
从那后她们家几个姐妹才脱离了挨打的日子,也就再也没有轻生的念头了。
陆宥明修长的手轻轻将她的膝盖别过来,谭多福紧张的心跳跳到了嗓子眼。
从来没有异性碰过她,这种异样的感觉让她拘谨难安。
男人指腹的温度贴着她的膝盖,她紧张的说话都结巴了:
“陆,陆,大哥,真的不用的。”
“还是涂点药比较好,要是留疤了,对演员来说会有损形象。”
陆宥明语气如常,尽量表现的自然些,免得谭多福更加紧张。
谭多福在他心里也就是小妹妹,他也确实没那些杂乱的心思。
谭多福吃惊了一瞬,陆宥明怎么知道她现在是演员
她没有告诉他,也没有提起过这个事。
难道她现在这么出名了吗
陆宥明拧开药,用棉签小心翼翼给谭多福上药。
药效的刺激让谭多福的痛感更浓烈了,她放在沙发上的手默默握紧成了拳头。
柳眉微微蹙起,依然故作自然。
“陆大哥,你怎么知道我做了演员?”
终于她还是沉不住气问了声。
陆宥明已经帮她上好了药,正在把白纱布放在她腿上,抬眸看她一眼:
“看到你的海报了。”
他现在仍有这样的疑惑,她这样内敛且不善言辞的人是怎么做上演员的。
当然他不会问出这样的话。
帮谭多福上好药后,佣人过来说:“先生,谭小姐,晚饭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