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遛马为啥不栓绳,它突然发狂,踢了我一脚!”那人含糊不清地说道。
萧麦皱眉,红鬃马比人都精,怎会莫名发狂?
问题是,马哥通人性,萧麦不怎么通马性,所以还得问一下:“马哥真踢人了?”
“哼哼——”红鬃马从鼻孔里喷出两团热气,以示确实踢了。
萧麦又问:“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红鬃马猛地抬腿,做出要踢人的样子,吓得那男子赶忙后退几步。
“大家都看见了,这就是匹疯马!”
一个围观百姓说道:“别在外面站着了,赶紧让医馆包扎一下!”
“我包扎的时候,这俩人跑了怎么办?先赔钱!”
萧麦这会儿已经问明白了,原来他把红鬃马放在医馆门口没栓绳,这个人从旁路过,起了歹念,就想顺手牵马,结果被红鬃马一蹄子给踹飞了。
惩恶,不是他惩,而是红鬃马惩。
一旁的张逸,听到问话全过程,便幸灾乐祸地笑道:“偷马不成改碰瓷了,小麦这下怎么讲道理?”
“王八蛋,敢偷我的马!”
萧麦大步上前,一个大耳瓜子就把偷马贼扇翻在地。
张逸见状也赶来助阵,两个人拳打脚踢,把偷马贼狠狠揍了一顿。
最后,张逸抓住偷马贼的一条腿,使出“大风车”抡圆了一圈丢飞出去。
这一招势大力沉,偷马贼翻过屋顶,掉在了居民区。
周围的百姓倒是想要劝架,可见识到张逸怪物般的力量后,直接一哄而散。
“真过瘾。”张逸拍拍手,便问向萧麦,“我出事时道理讲得那么好,你出事怎么又不讲了?”
萧麦牵着马往蛊教方向走:“跟讲道理的人讲道理,跟不讲道理的人讲物理。医馆老板是奸商;偷马贼是个贼。我不跟贼讲道理。”
“不愧是半官半侠的小麦,原则就是灵活。但你为啥不让医馆老板赔我封口费啊?”
“不让你收封口费,你才有动力把老板骗人的事情到处说。”
“……”
张逸万没想到,萧麦竟是这般打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