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要价,坐地还钱,捕神眯起眼睛:“那贤弟以为,缴纳多少合适?”
李疏狂直视捕神:“二十万两实在太多,二十万钱倒还可以考虑。”
“哈哈哈,二十万钱,贤弟真是给我穷笑了。”捕神闻言大笑,“难道荆湘之地一年的税赋,还不够愚兄一个月的俸禄?”
“那就二百四十万钱,大哥若瞧得起我,此事就不必再议了。”李疏狂的语气,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客气。
他的笑容,则转移到了捕神脸上。只见捕神满面春风:“行,就二百四十万,我给贤弟这个面子,哈哈哈——”
其实钱多钱少,对捕神无所谓,关键是能让李疏狂做出重大让步,让荆湘这个“国中之国”,在名义上重回朝廷掌控。如此不但找回了市正监案丢失的颜面,甚至是加倍赚回来了。
此时,白连翘注意到萧麦的脸色很难看,于是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衣袖,示意一定要冷静。
可萧麦难以平静,因为李疏狂原本一文钱都不用出,拿出年二百四十万,是为了给萧麦平事。
聊完赋税之事,捕神心情大好,端起茶杯,又啜了一口。
“市正监的案子,还有贤弟私自带人一事,愚兄就不追究了。只不过——”
捕神放下瓷杯,开启了新的话题:“萧麦长期驻留风云岛不归,违反了捕门的规矩,愚兄决定收回他的身份令牌,从此逐出捕门,以后不得再回京城。”
李疏狂之前跟萧麦聊过,承诺保他重回捕门,于是说道:“并非故意不归,而是让他学好本领,好给大哥做事。就此逐出捕门,岂不是辜负了我的一番好意?”
捕神本就不是真心驱逐萧麦,试探出李疏狂的意思后,便就坡下驴:“我执掌捕门,靠得就是八个字,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萧麦毕竟有过,若是不罚,何以定人心?”
“教不严,师之惰,看在我的面子上,大哥换个处置吧。”
捕神稍作沉默,道:“也罢。朝廷意欲重建市正监,萧麦擅离捕门,也是因市正监案而起。那我就罚他协助朝廷,在荆湘设置市正司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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