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沙尘里。
姜野坐在营地之中，表情平淡。
王晨坐在一旁，抚摸着拐杖，玩味地看着远处缓缓走来的德穆兰。
一旁，圣地亚哥站起身子，同样面色凝重的看着她。
而德穆兰看都没看圣地亚哥一眼。
那枯瘦到恐怖得脸庞直勾勾地盯着姜野。
厚重的防弹衣和头上的脑机，以及面无血色充斥着苍老和枯败的脸庞。
再度见面，德穆兰已经形同骷髅。
她嘴角扯出恐怖的笑容，她嘶声道：“好久不见，姜先生。”
“零号大坝上，你给我的那一刀，我现在还记得，那可真是有够疼的。我此生铭记。”
姜野瞥了她一眼。
“钻石酒店里，你抓着我当挡箭牌的时候，就应该想到那一刀。”
德穆兰眼眶转动，看向笑吟吟地王晨。
她嘶声道：“早知道你们两个会成长到今天这个地步，或许，当时我就应该直接把你们碾碎，又或者，让你们效忠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