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才分开,沈安芷迫不及待又印了印,两人的距离开口说话都会超经意碰到对方的唇瓣。
“我以为最最长大了就是只成熟的小狗了。”
“成熟的小狗通常会怎么做?”
“就是…听主人的话,主人说一就是一,主人叫你做什么你都得照做。”
“主人想我做什么?”
“想你叫两声我听听。”
……
亲吻显得密而急促,他留了给沈安芷喘息的空隙,却也只容许她浅浅汲取一些氧气。
在两人分开的间隙扯出了暧昧的银线。
他垂眸看着她,沈安芷的脸颊升温,起先咬肿的唇,再加上后来的激吻,彰显着她的不情愿。
陈最得逞的满足了心里奇异的癖好。
沈安芷擦擦嘴控诉,“亲不腻吗?”
“这样说,你腻了?”
“没有!你别多想…”她下意识埋到陈最怀里,“是你一直亲,不跟我好好说话,我在凶你,没有嫌弃你。”
“你让我做的事,我该和你好好说话吗?”
“你又不是没叫过…”
他歪了歪头,下巴抵在她头顶,“光天化日调戏我,我没有你这么开放。”
“………”
“最最,倒打一耙的本事,你怎么会学的这么炉火纯青。”
“沈老师教我的。”
他看不见她的脸了,但听到她笑了,“你再这样抱着我,我就要睡个午觉了。”
陈最说不抱就不抱了,“去给我煮饭。”
那他能不能说不进去就不进去啊,怎么这时候开始装清高了。
“冰箱里有什么?”
“不要问我,自己去看。”
“原来我嫁给你是来当保姆的…”
陈最一点情面也不留,“别卖惨。”
窗外的雾很浓,除湿器和空调都开了,屋里还有点潮,温度又是大晴天那般刚好,她换上短袖,陈最紧跟着又把她刚脱下的衣服追到厨房去套上。
“还没换季就穿短袖,感冒了谁照顾你?”
“为了不传染给你,我可以回家让我爸妈照顾,留你一个人孤苦伶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