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
“当然不疼,只是我突然又不想和你一起过年了,做为你刚才不为我说话的惩罚。”
陈最偏过脸,好整以暇的蹭了蹭她,“好,你想怎么罚我?”
…她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
沈安芷跳过主要说次要,“先剪指甲。”
陈最还搂着她,像是没听见她说的话,哼笑了一声,“要怎么罚我?”
“最最…你想坏掉吗?”
某种意味太明显了,她几乎是用逃的挣开他的怀抱。
脸色一片涨红,刚刚才经历过的…他怎么好意思又提。
沈安芷仰头时,陈最也垂眸看向她,可他的状态和沈安芷大相径庭,更接近于达到目的的从容。
他镇定自若的拿着指甲剪对着她,“手给我。”
“我才不要理你呢。”
一天到晚就知道实施惩罚和被惩罚…
沈安芷走掉时,还持续蹙着眉瞪了他一眼。
但那天的午觉没睡成…
稀里糊涂的被他顺理成章了。
陈最除了一味的欲求不满,也没给她叫停的机会。
说到领证这事,推着推着真没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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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眼。
这天又在为回淮南做准备,独属于他们的第一次二人新年,陈最是期待的。
照常在收拾衣物的人也只有陈最。
反观她…
“沈安芷,什么工作这么重要?”
她连眼神都没给陈最,死盯着电脑屏幕,“你说呢。”
“我忙的时候不一起,现在把时间单拎出来是什么意思?”陈最似乎是在责怪。
沈安芷当然没别的意思…
想起刚才他忙时,她为了逗陈最,只是钻进他的桌底玩一会…
这是陈最第一次,全程只要她…,并且不做别的。
又不是在公司里,在家里还要她弯曲在桌底下,连出来都不行。
咬合处到现在还酸胀着,一直缩在狭小的空间里,腰也疼的不行。
沈安芷白了他一眼,加重了疑问语气。
“你说呢?”
可是陈最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