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想提醒柯公德,如果整不了癫公癫婆,就从他们身边人下手,胡稚铭被父亲抛弃的单职工家庭最好拿捏。
二来纯粹破坏郑诗灿和胡稚铭的婚事,凭什么出身低贱的胡稚铭,能得到郑家的厚爱?
他的父母好歹当过鸽尾会干事,比胡稚铭父亲一个厂主任高级多了。
胡稚铭嗤之以鼻,“承认自己是靠岳家的软饭男了?”
柯公德正有此意,郑诗灿是沪市鸽尾会主任的女儿,他暂时不能动,但没有背景的胡稚铭就难说了,“这位同事,你们都听见了吧,不是我幻听。”
“没听到。”盛瀚涛一瞬不瞬地打量着胡稚铭,觉得跟程家女生得很像,“你母亲是不是姓程?”
胡稚铭点头,“是,小女儿。”
盛瀚涛恍然大悟,“难怪,那我们是亲戚。”
盛擎仔细回想了下,确实有些眼熟,“原来是他家外孙啊,稚铭兄弟,你怎么不早说呢,都是一家人。”
曾季良一怔,“什么意思?”
郑诗灿高抬起下巴,一副骄傲的表情,“我未婚夫和盛擎他们是亲戚兄弟,意不意外?你最瞧不起的人,身份比你好千倍万倍,只是我稚铭哥低调,不屑表明而已。”
“不可能,怎么可能……”曾季良引以为傲的优越感崩了,“他父亲不过是钢铁厂的小主任,他母亲是乡下泥腿子,哪有这种亲戚!”
护夫狂魔郑诗灿上线了,当众为未婚夫和婆婆正名,“谁跟你说我婆婆是泥腿子?人家来自京市,是下嫁给胡渣父,你全家才是泥腿子。”
“是我郑家高攀了稚铭哥,你懂不懂啊?”
此话一出,震惊四方。
别说曾季良傻眼了,其他知青们震惊得无以复加,恨自己没跟胡稚铭打好关系。
特别是陈家礼和何远维,想到当初为了曾季良那傻逼,得罪了真正的贵公子,更是悔不当初,今日之后,他们决定要好好抱住胡稚铭的大腿。
柯公德心里萌生诡计破灭了,这些个知青的背景真是深不可测,想到新来的同志极有可能是顾绾绾的友军,心里越发不妙了,“这位同志,你们与顾绾绾是?”
傅璟琛当场戳破他的幻想,“真不好意思,他们是我们的人,让柯队长白高兴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