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明明什么都没有的…”初拾喃喃自语，“这船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倒是有点儿意思。”
余淮垂眼打量了一会，却突然轻笑出声，抬脚便朝这个那个方向走去。
“喂！你去干嘛！”初拾大喊。
“自然是上船了。”余淮回答得有些漫不经心。
“这船就这么凭空出现，你难道看不出这船有问题吗？”
“看出来了。”
“”
初拾被噎的不轻。“看出来了，你还去？”
你是不是傻？
初拾真的很想问出声，但显然她此刻也只是敢这么想想。
余淮“嗯”了一声，才慢悠悠地开口道：“凭空出现总比凭空消失要好。”他停下脚步，看向初拾：“不是还想着要去对面那块陆地么？现在不恰好顺了你心意。怎的，莫不是你真的想游着过去吧？”
初拾看了看这遍地虫卵的湖水，又看了看突然出现的小船，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
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吧。
初拾是这么说服自己的。
——
两人很快便走到了小船停靠的地方。
船身并不大，勉强能容纳两三个人。
船头的灯笼流淌出一丝微弱的暖意，映照在湖面上，形成一圈圈好看的光晕。
余淮伸手轻轻碰了碰船身。
木质冰凉，触感真实。
他开口道：“这船倒不像是幻象了，反而有点像真实存在的。”
初拾听得有些云里雾里，她忍不住开口：“这船看起来有些旧了，只是出现的也未免有些太过巧合了吧？”
余淮没有回答，而是迈步上了船，船身微微晃动，但很快就稳住了。
他转头看向初拾，低声道：“上来。”
初拾犹豫了一下，顺势拉住了余淮伸过来的手，还是跟着上了船。
她刚站稳，船便缓缓动了起来。
仿佛有某种无形的力量在推动着它，朝着湖中央的方向驶去。
“这船…是自己动的？”初拾有些惊讶。
“嗯。”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