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想起谢汐的种种来,只觉得谢汐是故意在引她上钩一般,并且破绽明显。
她当初,怎么就信了呢?
欢言想到此,心里委屈更甚,眼泪也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只是她还没哭一会儿,谢沅的巴掌就又到她的脸上来了:“你还好意思哭!”
听完欢言和乐言的话,谁都能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事情。
无非就是谢汐借着利用欢言心软而趁机翻看包裹,将自己事先准备好的东西塞了进去。
谢沅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是谁的婢女?你是我的婢女!她谢汐算个什么东西?她让你打开包裹你就打开包裹,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这么些年当真是白对你们好了!”
谢沅说着,又气不过去踹了乐言一觉:“蠢货!欢言犯傻你居然也敢不拦着!”
乐言生生挨了一脚,什么都没说。
她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怪不到她的头上了,那么这个时候挨一脚不算什么事情,忍着便是。
反观欢言,整个人面色煞白,被谢沅打了一巴掌后连哭也不敢大声哭了。
只是缩在一旁,低着头捂着自己的脸。
谢老太太由着谢沅又撒了通火,才缓缓开口:“那这么说,那张纸,就是谢汐塞进去的了。”
没有人说话。
是不是谢汐塞进去的已经不重要了,欢言乐言如此说,那这张纸,就只能是谢汐塞进去的。
谢老太太抬手拍向桌子:“好个汐姐儿!我一直觉得,这即便分了家,情分也仍旧是在的,她倒好,自己不好好讲心思放在正道上,竟专门弄这些歪门邪道!”
“沅姐儿!同我出门,你被这谢汐害得如此惨,凭什么她还能进贡院考试。”谢老太太气上头,招呼谢沅就要出去。
要去哪?同谁说?怎么做?
这些谢老太太都还没有想好,她想着,大不了去贡院口闹上一番,这样谢汐考完出来也无颜。
“母亲!”谢沅撇开谢老太太拉着她的手“我不出去,我不要出门了,女儿的脸都丢尽了,方才回来的路上就有许多人来对我指指点点,现在出门,女儿还要不要活啊。”
谢沅说着,又是哭了起来。
她觉得当初被鸣鹤堂赶出去都没有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