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芽叹气，趴在柜台上道：“我闻到了不好的气息，小月好像生病了苏老板，人类真的好脆弱。”
苏凌微微点头：“人类的确脆弱，但同时他们也很坚强。”
藕芽呼出一口气：“好吧，我相信人类可以慢慢好的，苏老板，给你钱，你给我一本书，我明天下山去。”
苏凌看了眼日历：“明天山下是周六吧，周六小月应该不上学。”
藕芽：“对，所以我们只是换一下书就分开，她说她爸妈要带她去市里，所以我得去早点。”
苏凌赶紧选了一本漫画书下单，然后递给了藕芽。
藕芽接过道了声谢谢便下了椅子走了。
藕芽回家后没多久，白莲便来了。
苏凌请白莲坐下：“为的是藕芽交了人类朋友的事？因为妖和人不能走得太近？”
白莲微微叹气，摇头道：“不是，我当年也交过朋友，怎么会不让藕芽交朋友呢，我担心的是藕芽说小月身上有不好的气息的事。”
苏凌心一下子被攥住：“会很严重吗？”
白莲微微点头：“严重。”
苏凌皱着眉，叹了一声：“人类是真的脆弱啊，生老病死不可逆，希望一切平安吧。”
白莲嘴唇微白，望着苏凌轻声叹息道：“苏老板，我担心的还不止于此，我算了，不好说，说了也无用。”
“人妖殊途，或许一开始人和妖就不该有联系苏老板，我走了，这些钱给你，下次藕芽买书，你就跟她说我付过钱了，让她随便买。”
白莲说罢，便起身告辞了。
苏凌只好将钱全部收了起来，留着下次给藕芽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