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夸张了,夸张了。”
椒丘谦虚,后面的瓦尔特倒是若有所思。
腰不酸腿不疼?
嘶……
老人家不正需要这个吗!
“吃了这个药膳当真腰不酸腿不疼?”他问。
“瓦尔特先生需要?”
“……是。”
三月七、穹在一边偷笑,丹恒无奈,姬子脸上依旧挂着微笑。
椒丘微微一笑:“那正好,当年我还在军队充任军医时,最擅长的便是此类疾病,习武之人的身体在经历诸多大战后,筋骨多少有损伤……但是瓦尔特先生须切记,我这药膳并非是药物,只能起到辅助恢复、调养身体的作用,若是身体不适还请及时就医。”
瓦尔特颔首:“那是当然。”
“讳疾忌医可是大忌,实在不行请来我曜青仙舟丹鼎司司鼎天风君瞧瞧也可。”
“劳烦椒丘先生牵线搭桥了。”
“不麻烦不麻烦,还没感谢诸位这几年对剑首的照顾呢。”
椒丘摆了摆手,长叹一声:“剑首五年前死在烬灭祸祖手下,飞霄可以说是沉寂了好一段时间,若非剑首存在特殊、能够还阳而归,或许飞霄会一蹶不振也说不准……”
那段时间的飞霄状态实在是太吓人,时而癫狂,时而哭泣,时而怒骂,把自己关进房间里谁也不见。
内心的恶兽反复折磨着她,使得她坐立不安、暴躁异常——这种状态之下别说去巡征追猎了,飞霄就连正常拿起武器都费劲。
若不是曾经与剑首亦师亦友的天风君赶来,拿着剑首离开时留下的信件把人骂醒,或许飞霄真得被月狂折磨成废人。
归根结底也是飞霄与剑首的感情太过于深厚,一朝失却可不就心神巨震,那潜藏在内心的恶念才会趁虚而入。
不过好在现在她不必担心这些了,在战胜了内心的恶兽、彻底斩落了那些执念后,现在的天击将军才真正能够称得上一句无懈可击的绝顶天将。
“那现在丹鹤怎么样?”
“吃嘛嘛香,放心吧。”
港口距离将军府有挺长一段路,再加上椒丘特意嘱咐司机放慢速度让远道而来的客人们欣赏曜青仙舟景色,所以在路上的时间花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