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我这个二哥哥,我可是精进了我的才学,话术还尚未和敌军展示,不如先在诸位长辈的跟前露两嘴。”
“刚好,我这个三哥哥刚下战场,血腥都还未洗干净,还是用长辈的酒冲洗一番。”
“我,我还是小孩子,不能喝酒,那,那我就哭给你们看。”
“”
“噗嗤——”
虞黛映瞧着挡在她和殿下跟前的兄长堂弟们,再见诸位长辈的脸皮都在抽搐,却也抱着酒坛子退了又退。
没忍住噗嗤笑了几声,就听着父王嫌弃地瞪了他们一眼,搬着一个酒坛子过来。
“本王这个岳父还没有和女婿喝酒,都给本王往后排。”
“先将本王的儿子和闺女喝倒再来!”
这,这谁还敢喝?
虞家族人和将领们只好笑哈哈看向礼部尚书他们,见郡守早将他们围上了,也纷纷过去。
得让朝堂感受到定南王府的忠诚。
甘辞舟和施逢昀他们瞧虞家的人不敢灌殿下酒,就知道郡主的兄长弟弟们说这些话的分量。
不过,不得不说定南王府如此热闹的氛围,着实令人心悦。
不,准确来说,是整个扶桑郡的氛围,让人想沉浸其中。
难怪郡主每日笑眯眯的,他们自从踏入扶桑郡,面上洋溢着的笑意也会愈加浓郁。
在扶桑郡的巡视之行,岂会不进展顺利,且收获丰富?
他们可是要在这里待半个月,说不准还能做出一番功绩。
虞黛映回了家,自然要舒服地躺着,却还是更想陪着皇长孙殿下在郡内转悠。
这里是她自小长大的地方。
殿下可早就惦记着想来瞧瞧,感受她幼时的乖巧惬意。
“乖巧?”
“郡守他们可说了,郡内的郎君就没有一个,幼时不被郡主按在地上揍的。”
宿珒栖和郡主去勋贵世家喝回门酒,家家的郎君见到郡主就躲。
看向他的目光似乎还甚是敬佩,这份敬仰,想必不是他的皇长孙身份。
不过。
宿珒栖看向笑盈盈的郡主,由着郡主牵着他走过郡主踏过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