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定南王是如何舍得揍郡主?听闻还是从小揍到大。
郡主也太惨了吧。
蔺庭熠瞧他一边搬着藏书,一边感叹表妹很惨。
都有些哭笑不得,表妹是会惨的吗?
指不定这会儿瞧着堆满的库房,咧嘴笑得喜气洋洋呢,手上还会握着美酒小酌。
“还是满当的库房,让本郡主瞧着赏心悦目。”
虞黛映送走了她们,抱着美酒就朝着库房来,看着还有一堆没有塞进去的礼,嘴角都翘了起来。
扩建库房,确实有点麻烦。
呀,忽然体会到皇长孙殿下的烦恼呢。
“那,可要孤帮着郡主分担分担?”
“可以呀。”
嗯?
宿珒栖让人将藏书都搬到礼部,恰好见宴会结束,特意来寻郡主。
都无需问,朝着府上的库房来就对了。
果然见郡主喝着美酒,还美滋滋感叹得请人扩建库房。
禁不住笑着打趣,却见郡主应允了,嘴角弯着的弧度深了深。
“孤,可以分担郡主的财物?”
“嗯。”
虞黛映笑盈盈点头,指着塞满的库房,看向贴近的皇长孙,小声说。
“今日这些勋贵大族的女眷们登门,带上的可皆是重礼。”
“这里面可有殿下的功劳,如臣女这般敦厚老实的小娘子,岂能不实在点。”
“感激的礼,不得大气些。”
虞黛映还学着皇长孙殿下的语气:“只要殿下喜欢,臣女的库房,随意您挑。”
“你还真是”
宿珒栖忍俊不禁,瞧她学自己的口吻,竟是学到了精髓,笑着打趣。
“郡主莫不是一直悄悄念着吧,就等着这一日,同孤说?”
“嗯呢。”
虞黛映可诚实了,笑眯眯点头,瞧皇长孙殿下轻笑出声,肩膀还一耸一耸的。
也弯了弯眉梢,看着眼前的库房,甚是满意。
“臣女就知道办宴会,必然能收到好些礼,没想到才办一次,库房就塞满了。”
“真是不错,下回还办。”
“你呀——”
宿珒栖瞧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