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嘀咕的都是真的,殿下才没有生气,抢走他的藏书。
不过,这些藏书都是要送往礼部啊,还当会是郡主外祖父在的翰林院。
那这个抄录名单,他就是争取,也进不去吧?
看真迹和看抄录后的书,多少还是不同。
甘辞舟有些小失落,却听着清冷的声音响起,抬眸看去,见是景相府的嫡长孙。
“恰好,我在礼部,能看完所有的藏书真迹,你只有四本。”
“兴许,这就为什么我是探花郎,你是状元吧。”
“”
“扑哧——”
“哈哈哈哈哈——”
鲁承澈不想忍住自己的嘲笑,瞧着无言以对的甘辞舟,毫不留情放肆大笑。
让他得瑟自己的状元郎,这就叫报应!
“那我这个榜眼,应该同谁炫耀呢?我也想说这样的话,酸酸别人。”
施太傅的嫡长孙施逢昀,瞧着状元和探花之争,轻笑着走过去打趣。
见景熙还真给他出主意:“蔺大公子还在这里,他身为郡主的亲表兄,也只有三本藏书。”
“居然和我们这些外人一样,没有得到偏爱,兴许这就为什么他连榜眼都不是吧。”
“”
怎么还能牵连上他?
蔺庭熠抱着藏书才踏出藏书阁门口,瞧他们几人还酸上他了。
“好意思吗?若非我那不靠谱的祖父,你们还有机会说这话?”
“我为何没进一甲,诸位心中有点数吧,提起来我还心塞呢。”
施逢昀他们一听,都有点同情他,就差一点点,他可就能进殿试了,奈何有个坑他的祖父。
当即也就不多说了,蔺大公子可也是才貌远扬。
真进了殿试,也不知道是谁要被挤出去。
说起来,还是多亏了蔺大院士这个坑孙子的祖父。
“不过”
景熙看向还有点堵心的蔺庭熠,奇怪问:“就算你没进一甲,你也是郡主的亲表兄,为何郡主待你,和待我们这些外人,都是一样?”
“我”
为何心口又被扎了一次?
蔺庭熠瞧他们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