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年可不是白健身的。
好久之后,激情退却,苏未晚低低喘着气,瘫倒在床上,男人从另一边起身,捡起地上的长袍披在身上,随手在腰间系了一下,半跪在床上,伸手要去抱苏未晚。
小姑娘有气无力地把男人的手打开,男人也不恼,似乎是短暂吃饱后的愉悦,“不洗漱了?”
他记得她是最爱干净的,之前和之后都要好好清理一遍。
小姑娘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但也没有拒绝他再次伸过来的手。
卫生间里,男人差点失控,若不是苏未晚在他面前示弱,娇声说着身上疼,男人才放她一马。
洗漱好,男人将裹着浴巾的苏未晚放到床上,低声叮嘱她再睡一会,而他则准备去厨房做饭。
“裴宴,我爸的药!”小姑娘声音还含着一丝春意的娇媚,急匆匆地叫住了往外走的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