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未晚靠在沙发上,整个人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看着地板上落下的阳光,不禁眯了眯眼,神色舒展。
当天,家里其乐融融。
晚上等陈漠离开,苏母忍不住去了趟苏未晚的房间。
母女俩聊了许久。
八月底,陈漠借了辆汽车,带上苏父苏母一起去京城的机场送苏未晚。
“陈总,什么时候买车啊?”苏未晚从副驾探出头来,打趣地看着走过来的男人。
陈漠晃了晃车钥匙,说道:“等你下次回来的时候。”
飞机轰隆着起飞,苏母站在机场外面,抬头看天,这个时间段起飞的飞机好几架,也不知道哪一架上就坐着苏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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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裴宴带着一身夜色回家。
夜色寂寥,暖色的灯光亮起,稍微驱散了些屋里的清冷。
一年前,裴母工作调动,去了军区大院里的初中,跟裴父结束了多年的异地。
也是一年前,隔壁苏家的房子终于要卖了,裴宴托人帮忙买下,现在他就住在苏未晚的房间里。
房间还是一样的房间,可惜有关于苏未晚的痕迹早就寥寥。
从她离开之后,男人才疯狂地去回收他们的曾经,现在,似乎只有他一个人,陷在了过去里,难以自救。
苏家新的住处,他稍加打听就知道了,离那个男人的家,很近。
他像影子,躲在黑暗处,窥探着有苏未晚在的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