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吗？！”
“那岂不是才十一二岁的时候就开始做练习生了？！”
“难怪实力这么好啊！”
任芊芊举起话筒，有些怯生生的开口，声音和刚才表演的时候完全不同，很轻很温柔。
“是的。”
“这么长的练习时间，为什么还没有出道呢？”
听到这句话，任芊芊举着话筒沉默了许久，像是被这个提问给刺痛到了。
其实她早就在心里无数遍问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了，在看着周围同期甚至比自己后进入公司的练习生一个个都出道了的时候。
任芊芊几次张口欲言又止，眼圈不受控制的染上了微红，再次开口时声音都带了一丝喑哑，“可能是因为我还有许多不足的地方吧。”
赵曼叹了一口气，看到任芊芊一副如履薄冰的紧张样子，神情复杂，“其实你可以自信一点的。”
“a等级，任芊芊。”
任芊芊双腿一软，多日来的紧绷终于松开，浑身便如同脱力般不自觉地蹲了下来，埋在交叠的双臂里放肆无声的发泄情绪，直到过一会儿被另一名队友扶了起来才带着哭腔小声向导师道谢。
“然后没有了。”
“b等级，法书萱、骆玉瑾。”
法书萱本来一脸自信的等待着，听到自己是b的时候睁大了眼睛。
“谢谢导师。”意识到表情管理失手后的法书萱很快换回了原本温柔无害的笑容，藏住了眼底深处的不甘，和骆玉瑾一起鞠躬感谢。
“好，有请下一位练习生登场。”
显示在屏幕上的是“华跃传媒”。
制作人代表翟兴文稍稍坐正，这是一家很有名的影视公司，他曾经也和这家公司的艺人合作过。
“天呐！连华跃传媒的人都来了！这可是大公司啊！”
“我看过他们家好多剧，这还是第一次要看到他们家艺人了！”
“竞争好激烈啊，就连演员也要来和我们抢饭碗了！”
练习生们显然对这家公司也有所耳闻，立刻升起了危机感。
走上舞台的练习生身穿一袭黄裙，虽然是现代装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