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们来得及喘口气、稍稍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就只见范瑛大人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一般。
“文潇!”
他的脚步急促而凌乱,手中不知握着什么,一路小跑着直奔卓翼宸所在的院子。
“文潇!”
等范瑛终于气喘吁吁地停在了院子门口时,他顶着一张汗涔涔的脸环视了一圈院子里的人,紧张的攥紧了手里的东西,直至目光停驻在文潇身上目光与之交汇。
“出事了!”
范瑛将手里的东西抬起,他的双手却不自觉地用力握紧,以至于手指关节都泛白了起来。
而被他如此握在手中的那件物品,此刻也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
随着范瑛缓缓将手抬起,众人的目光也不约而同地跟随着移动,最终聚焦在了他手掌中的东西——那是一份案卷。
他们瞬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天都又出新命案了!”
“这是崇武营的甄枚刚刚送过来的。”
范瑛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激动的情绪,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地说道,“而且据他所言,这份案卷乃是向王亲自安排送来的。”
“限期……”
“一日!”
妈了个巴子!
一日?
一日够干什么?
他们才刚刚在今日午时交付了之前的案卷,本以为可以稍微松一口气,没想到这刚入夜,新的案子就接踵而至。
如此紧密的安排,简直就是不给人活路啊!
这种无缝衔接的节奏,实在是太狠了!
所有人脸上的笑容在那一刹那间全部僵住。
哦,够他云雪霁将崇武营从上到下彻底杀穿。
赵远舟暗自叹息的同时看到云雪霁那修长而优雅的手轻轻一动,缓缓地从腰间抽出了腰间的玉筱笛,顿时警铃大作。
因为他清楚地记得,当初自己有幸与白泽大人独处时,曾听栾羽提起过这云雪霁腰间的玉笛仅有两种用途:
一是用于杀人夺命;二则是用来奏曲。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显然并非适宜弹奏曲目,如此,云雪霁究竟想做什么自然呼之欲出。
赵远舟急忙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