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并不算真正的心慌。
因为陈锋瑜说过要来娶她的,她估摸着对方就算今天不来,明天也会来的。
只要陈锋瑜还对她有意思,那她就不用害怕楚家。
楚晴柳被家丁们带到了楚慎海的书房里。
此时的楚慎海一脸阴沉地端坐在书房之中,整个人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
只见他的手腕和脚踝处皆缠着厚厚的纱布,隐隐有血迹渗出,显然受伤不轻。
而新纳进门不久的小妾则小心翼翼地站在他身后,轻柔地为其捶打着背部,试图缓解他的不适与烦闷。
他那双原本犀利的眼眸此刻更是寒光四射,死死地盯着被家丁们粗鲁地带进房间的楚晴柳。
随着一声冷哼从鼻腔中发出,他微微张开嘴唇,正欲开口质问眼前这个让他恼怒不已的女儿。
然而,未等他出声,被五花大绑、双手反缚于身后的楚晴柳却抢先一步开了口。
她那张娇美的面容上毫无惧色,反而带着几分理直气壮地质问道:“父亲,您怎会在此安坐不动呢?再过几日便是我的生辰宴了,那些宴会请柬可都已经送出去了吗?听闻国公府和靖宁侯府都会派人前来道贺,那么与此相关的招待事宜,不知您是否已然准备妥当?”
听到这番话,楚慎海那原本就如锅底一般漆黑的脸色瞬间变得僵硬起来。
是啊,自昨晚至今,他一直沉浸在愤怒之中无法自拔,甚至险些将如此重要之事抛诸脑后!
想到此处,他的神色不禁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阴沉。
只见他抬起头来,用充满怒意与威严的目光狠狠地瞪视着楚晴柳,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啊,你这忤逆不孝的孽子!休要妄图以此转移话题!今日我倒要问问清楚,昨夜在松鹤堂内,你究竟做了什么?”
楚晴柳一脸茫然的说:“啊?我没做什么啊!昨晚我只是在松鹤堂门口转了转,我都没有进去啊。”
楚晴柳说着,还一脸八卦的看着楚慎海,笑眯眯的问:“不过,昨晚楚颜舒倒是去了松鹤堂,结果一整晚都没有回来,我还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呢。”
说着,楚晴柳还看了一眼楚慎海身后的小妾。
这个小妾是新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