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我们开办天骄商号苦心经营七色姨妈巾,都是白忙活了一场。”
东挑鹰鸡讶异道:“社长,事情怎么会如此严重?”
“那个给李清风示警的高人会是谁?”
“他为何能够预测到七色姨妈巾将会爆雷?以及你们携带巨量银票回到京都?”
这时,宫本武藏、服部大成和南云忠衣三人,不疾不徐地走进京都分号。
“山岛君,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你为何输得如此凄惨吗?”
宫本武藏拍了拍山岛一吨的肩膀。
“在鉴定大会期间,从天骄团血洗甄隐门开始,仇恨的种子就在甄深深的脑海里生根发芽。”
“正是你阉割掉我儿宫本打野的命根子,才促使我与甄隐门走到了一起。”
山岛一吨强压怒火。
“宫本武藏,本社长再次重申一遍,我从来没有伤害过宫本打野。”
“你与甄深深狼狈为奸,令人不齿。”
“我想知道,在我们努力筹措军饷的过程中,你究竟扮演了何种不光彩的角色?”
宫本武藏的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山岛君,虽然甄深深与我联手报复你,但很多事情都是他在暗中操作,实际上我知之甚少。”
“以下我将要作出的表述和论断,都是基于我的细致观察,是否正确由你们自己揣测。”
“你的两千二百万两银票,确实是甄深深采取龌龊手段掉包走的。”
他这是要把脏水泼到巨帅青年的身上,毕竟掉包银票的人就是他与服部大成。
山岛一吨恨恨地道:“宫本君,那个小瘪犊子是如何做到的?”
宫本武藏和服部大成相对一笑。
“当晚,趁你下楼如厕之际,甄深深将一只流浪猫和一包跳蚤,塞进你暖烘烘的被窝。”
“临走之前,他还往茶壶里面倒了一包泻药。”
山本七八恍然大悟道:“我想明白了。”
“山岛君如厕返回二楼房间,先喝了一杯茶水,随后钻入被窝。”
“流浪猫受到惊吓逃窜,跳蚤钻进社长的体内,导致社长巨痒难忍,被迫脱下装填有巨额银票的夹层棉内衣。”
“恰在此时泻药发作,社